“你真觉得五弊三缺不存在？”婆婆自身也没法真的确认五弊三缺存在。她可不敢尝试。

至于让云开尝试，那就等于在害人了。

“勘破天机，有理由被降下惩罚，但我们这种就不信天道之人，无从畏惧天降惩罚。”云开也确实没法否定那五弊三缺不存在。

毕竟婆婆可也是说中了自己福临相随，看出自己今夜杀机。

“说重点。”婆婆询问答案。

“我个人是不信的，起码现在不信。”云开道出想法。

婆婆摇头叹息：“你身为修者，这本身又何尝不是一种惩罚呢。”

云开摇头反驳：“人生在世，注定前途未卜，便不能白走一遭。”

“你赶紧走吧。”婆婆摆手赶人。

“婆婆”

婆婆抬手打断云开的话语，随后说道：“我知道你心系相术，但即使这相术是我的，我也不会传授给你。至于理由你应该能明白。”

“我明白。”云开点点头。自然明白婆婆是怕害了自己。

“那就快走吧。”婆婆站起身，准备随云开去关闭大门。

云开起身，边走边说：“婆婆我再问一个问题。”

“快说。”婆婆加快了脚步。

“既然您相信五弊三缺，为何要给我看相？”云开问出疑惑。

“因为你的命理看不透。”婆婆道明原因。

云开稍作思量后问道：“婆婆您这是看好我，不惜降身五弊三缺？还是看我命数不会有影响？“

“相书有云：相术者不自相，无相者可自量。”

婆婆回以模糊话语。

“我可以理解为即使天道存在，也无法左右我的命运？”云开提出问题。

婆婆自嘲的摇头说道：“你太高看我了，我不过只能从人相中窥得一些端倪罢了，算不得准。”

随之婆婆顿步看了看云开，再次摇头：“你也高看自己了，我是能力不足，看不透你的命数。你若无相，也不会被我这学得皮毛的老婆子看出端倪了。”

如今行至药堂大门，云开出言告退：“婆婆，那我就告辞了。”

“快走快走。”婆婆接过云开手中烛台，再一次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