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一个人的浴缸,现在进来两个男生,就显得格外的挤,大量的水从浴缸中漫出来。
任以喻抱着江恪野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从后面抱住他,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嗅着浓烈醇香的烈酒味,将唇贴在他的腺体上。
像触到了一汪清冽的甜酒,怀里的身体轻轻颤了颤,任以喻没继续碰他的腺体,转而将唇移至他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朵朵红梅。
突然楼下传来巨响,听声音不像是敲门的,更像是撞门,任以喻蹙了蹙眉,看了眼怀里的人,隐约听到楼下传来喊声。
是戚宁?
暗自咒骂一声,任以喻选择先标记江恪野。
眸光沉了沉,手指捏住男生的下巴,掰过他的脸颊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随机低下头,一口咬在江恪野的腺体上。
oga的腺体柔软,咬下去的瞬间就是满口的酒香,这一刻,任以喻觉得,就是让他死,也值得了。
娇嫩的腺体被突然咬住,传来一阵疼痛,江恪野攥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一串泪珠不由自主的掉下来,任由男生咬着一动也不敢动。
不等任以喻向江恪野的腺体中注射信息素,卧室的门就被踹开,巨大的声响在耳边炸开。
“任以喻!”
刚才在楼下残留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冲进卧室,浓郁的烈酒味和水仙味纠缠在一起,因为窗户关着,所有的味道都被禁锢在房间里。
戚宁看到地上随意扔着的衣服,眼睛都红了,转头看向浴室,刚走过去,不等他踹门,门就从里面被打开。
任以喻身上只披了件浴袍,头发还是湿的。
“他呢?”
戚宁盯着他,目光冷而幽深,任以喻挑了挑眉,丝毫不惧,抬起手,指腹在唇上轻轻擦过,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