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吧,这世道总是变来变去的,而且因为那件事,我们国家的经济已经倒退了很多。”
“唉……”
出了办公室,林向北打趣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江月,连省长都敢骗。”
听完他们的谈话后,林向北心里不是不震惊,他虽然江月是变了个人,可怀疑永没有现实来得震惊。
就在刚才,江月气定神闲,侃侃而谈,和省长谈经济,各种话术信手拈来,让人很好奇,这人之前又是一幅怎样的美景?
林向北看到江月装可怜,跟省长哭诉,像只惹人怜爱的小兔子,看得他……想摸。
“我哪有?”江月娇嗔道,眼尾染上一点嫣红,顾盼生辉,“这生意人的事怎么能叫做骗呢?”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那我肯定要卖惨,不然哪来的糖吃?只有红薯厂做得更好,才不会引人嫉妒,才会有人相信,别的大队才愿意办集体厂,毕竟这东西的试错成本太大了。”
江月是有自己的私心的,红旗大队对于她来说,早已是一个港湾,肯定要把最好的东西给它。等别的大队办起来,改革开放估计都要来了,肯定会有更多人下海经商。
再者,省长是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又怎么会真的被江月骗到?不过就是省长乐意陪她演罢了。
红唇玉颜的女人美如阳春三月枝头最耀眼的桃花,她唇角轻扬,恰如星移斗转,绚烂璀璨,一时间不知晃花了谁的眼。
林向北偶然一暼,就看到这幅美景,向来平静的心湖泛起一丝涟漪,就像是一颗石子丢进湖中,波浪一圈接着一圈荡开,直至消失。
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最隐秘的想法。
他们一出县政府门口,就看到门前坐了一群人。
“奶奶,是妈妈回来了。”林小宝指着江月高兴的说。
陈盼翠箭步如飞,拉着江月上下扫了一圈,“月月,你怎么瘦了?不行不行,我回家要给你补补。”
关心江月的村民也走上来,“是真的瘦了,看这小脸都尖了,我待会回家就让我婆娘杀鸡,给江月送个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