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他虎口的手指微微用力,紧跟着连续三掌击在了他的腋下。
随着最后一拳收手,慕长歌也松开了捏着这人手腕的手。
而紧接着,这人的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就像是只有皮肉连着,骨头断了一般。
刹那间,这男人痛苦的嘶吼声响彻了整条街。
慕长歌略有嫌弃的蹙起了眉,掏出帕子,擦了擦手。
“也就只有些和女子动手的本事了,就像你这样的货色,别说上门提亲了,勾栏瓦舍的女子就瞧不上你这样的。”
此时,这男人捂着自己的手腕,跪在地上,整个人弓着身子,活像一只要被烤熟了的大虾米。
刚才那副嚣张劲早已经混合着的到大的眼泪珠子落在了地上。
慕长歌拍了拍手上的灰,将帕子塞在腰间,转头瞧了眼早已经吓傻了的家丁。
“劳烦通传一声,杏林饭庄掌柜的,来给钱姑娘送饭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嗡嗡嗡的传了起来。
“这就是那杏林饭庄的掌柜呀?那个寡妇?瞧着也不像啊!”
“一口一个寡妇,有没有人情味儿啊?我要是有人家这胆色,就算是做了寡妇,我都乐意!”
“传闻,这饭庄一席就要五千两!贵的更是价值万两,这女子如此年轻,就有这般家业,可真是让人自愧不如啊!”
对于这些议论声,慕长歌置若罔闻。
跟着家丁就进了尚书府。
临近关门前,她还特地嘱咐了一声。
“把外头那个好好安顿着,可千万别让人死了。你家大人如今在朝中如履薄冰,这人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岔子,怕又是你家大人的一向罪过。”
那家丁听着先是一愣,可想着自己进去通传时,自家夫人说的话,忙应了几声,就带着人去料理后头的事儿了。
而慕长歌在钱夫人贴身侍女的带领下,一路进了内院,瞧着这一步一景的尚书府,慕长歌是实打实的羡慕了。
她暗自下定决心,等此间事了,定然要在这京城也置办一处院子,到时候种上些竹林花草,也算是附庸风雅了。
她这边心里头正想着,人已经被引到了正厅。
钱夫人坐在侧边的位子上,主位上赫然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