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候夫人化作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慕姑娘,依你之见可有的治疗?”
慕长歌颔首,给了一个清楚的答复:“自然有的治,孙孝的病少见,但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他看似体热实则体虚,早些年喝的药过多,前阵子又喝了不少,药性相克,致的体虚,先调和药性,还怕治不了吗?”
此时,一屋子的人皆将目光落向慕长歌。
御医惊了良久,迟迟未能够反应而来:“我就说,为何这病奇异的很,查不出病因,原来如此。”
“你的意思是能医治?”
忠勇候激动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慕长歌,眸子深处带着浓烈的期盼。
忠勇候夫人也是如此,俨然将慕长歌当成了救命稻草,死死地抓住她的胳膊。
看到两人如此激动,慕长歌笑了笑:“死不了,不过治疗需要些时日,我也需要很多药材。”
忠勇候夫人面色严肃,一本正紧道:“只要能治疗,不论你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我立马让下人第一时间准备。”
慕长歌点过了头,她取下了发簪,将藏在发簪里头的银针取出,开始为孙孝治疗。
银针薄如翼,在她手中宛若飞蝶,不过片刻,银针便满在了孙孝的头部。
昏迷不醒的孙孝蹙着眉,他的眼皮狠狠颤抖着,缓缓睁眼看着面前的一切:“爹、娘。”
“孝儿!”
忠勇候夫人一激动,耐不住性子就想将他抱住,却被慕长歌拦住了:“夫人别急,他现在的状态经不起折腾,再者银针未取。”
随后,她麻利的将银针尽数取下。
忠勇候夫人方才明白自己失态了,她看向慕长歌的神色里尤为复杂:“慕姑娘,今日多谢,日后我儿怕是还要继续麻烦你了,你救了我儿,便是我们忠勇候府的恩人,你若有需求尽管开口,我们定会报答你!”
收下忠勇候府的恩情,没准日后还有用武之地。
慕长歌不紧不慢一笑:“夫人言重了。”
她简单叮嘱了一翻后,亲自去厨房做碗药膳为孙孝调养身体。
她这才刚起身,就瞧见了悄然站在身后的镇江王爷。
“镇江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