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歌笑了。
平日里看到的萧镇江不是在强行附庸风雅,就是在和那些文人墨客们行诗作乐。
要么就是跟那群姑娘们调情,哪里见过他这种贪生怕死的模样?
“看你这破罐子破摔的,还颇有一种无赖的感觉。”慕长歌笑着打趣。
萧镇江明知道眼前的女人不可能嫁给自己了,看他们两个你来我往之间都是并肩的姿态,也猜出来了慕长歌的选择。
他压根没有必要再继续坚持下去,自取其辱。
“我就是个无赖,只要能活命,我就是无赖。”萧镇江反倒坦然的接受了这样的设定。
他无所谓,开心就好了。
慕长歌看萧镇江的样子,反倒觉得这样相处下去才最为舒坦。
是啊,世人又何必在乎那么多虚与委蛇的东西。
卸去那些伪装坦率的活着不好吗?
二人走到了府外,很自然的揭开了封条。
从今天开始,没有必要再封萧镇江的府上了。
总要做出来一副迎战的姿态。
也要让皇上看看他们的态度。
慕长歌把接下来的封条一股脑的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看萧映寒那一脸淡然的模样试探地问着,“真不派个人来保护萧镇江?”
“以这个人的脑子还有平常的那些水准,怕是咱们刚一走他就挂了。”萧映寒深深的皱着眉头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想去保护别的男人,小窝囊废而已。
“好歹也是你兄弟,派两个人来保护他吧。”慕长歌晃着萧映寒的胳膊,算是为萧镇江求情。
萧镇江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平常也没有做什么作恶多端的事情。
今日对待宫女虽然冷血,但用这样的手腕表决态度,也是人之常情和理所当然。
“不许,要是连活命的本领都没有,救他干什么。”萧映寒说话的时候能够明显的感受到一种醋意。
慕长歌知道萧映寒就是嘴硬而已,但出于大局观还是会在这个结果眼上颇为照顾萧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