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宁寒不是她对手,很弱,太弱了。
这不是问题,如果真有感情,纳兰轻语愿意守护他一辈子。
问题是,宁寒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家族不许她退婚,白樱兰还行为十分粗鲁地逼着她做些事,不断加强她和宁寒的接触。
家里,她反抗不了。
白樱兰,她也反抗不了。
“娘——”
纳兰轻语终于绷不住,趴在妇人怀里,嚎啕大哭。
仿佛只要泪水足够多,就能洗刷痛苦,冲散阴霾,还她一个朗朗乾坤。
“小语,还在为婚约之事烦恼吗?”
看着纳兰轻语痛不欲生,妇人的心,也如同刀割。
这是她女儿,是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我去跟族长说。”
妇人眼神一阵恍惚,松开纳兰轻语,站起身。
她知道二十年前某些事,她知道这么做很不地道,违背承诺,不守信誉,可她实在不愿看着女儿如此痛不欲生。
“没,不是这件事。”
纳兰轻语娇躯颤抖,上下嘴唇一齐哆嗦,死死拽住妇人。
这时。
一位穿着粗布麻衣拄着拐的白发老人敲门,道:“小语,十年一度的圣域比武即将开启,族长叫我来通知你,最近半年好好用功,你是我们纳兰家族年轻一代的希望……”
老人说了几句,便拄着拐离开。
纳兰轻语伸出手,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她把手放下,话也没说出口。
妇人却是眼睛一亮。
“小语,或许……你若能在圣域比武中取得好名次,有机会摆脱命运,解除婚约。”
“真的吗?”
……
帝城。
霸王酒店。
1818房间。
柔软洁白的床榻上,青年恬静地在睡梦中露出笑容。
床边,浑身上下充满成熟韵味的女子一边削苹果,一边自言自语。
“这都好几天了,怎么还不醒?”
一周前,陆紫云、陆紫海一行返回临江,凌秋雨也从陆紫海口中得知,宁寒只身一人杀回帝城。
五天前,帝城四大家族被颠覆的消息传回去。
同一天,凌秋雨带着早就准备好的资料、资金和工作人员来到帝城。
当天晚上,凌秋雨见到宁寒,遍体鳞伤的宁寒。
当时可把她吓坏了。
经过这几天调养,宁寒满身伤口愈合,肌肤晶莹,一点疤痕都没留下。
可他人依旧在沉睡中。
凌秋雨白天忙着公司事务,忙着在帝城开拓市场。
晚上,就来医院照顾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