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回来的?
他去没去过“冷玉玫粉湖”?
那个青衣丽人究竟是谁?
还是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为何自己又会在床上?………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义父”亦百浪携夫人亦继英、还有丘伦道长进来看望他了,嘱咐他按时服药注意休息后便起身离去了。
说来也怪,喝完那药之后,宫海铭竟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堡中无风,唯有晨雾。
阴冷玫园,近日寒意频频来袭。
一双金线绑边的宝蓝长靴一步步踩在落叶之上。落英缤纷,落叶已残。花瓣凋零,花意泯然。
一位脸身材颀长的锦衣侠士与一与一位灰衣老道神色自若地走在小径上。
两人走到一处莲塘处相对而立。灰衣老道无不忧虑地说:“由此一试可见‘狼葵’也未见完全能空控制住舟儿意识,我们须小心防范。”
亦百浪点点头,道:“有一点可以看出,佟久舟并不知道亦诗和他是同胞姐弟关系。他很抗拒和诗儿见面。也不觉得自己长得像诗儿。”
“有没有可能是装出来的?”灰衣老道原是丘伦道长,不放心的问道。
亦百浪随即否定道:“不可能。他所有的行为我都有盯着。每个细节都仔细看了。如果是装的,不可能一直都没有露馅。”
“那就好。说明对函夏州这两个余孽的大脑控制要从小开始,现在再想精神洗脑已经不行了。”
顿了顿,丘道长面露疑虑,看向亦百浪道:“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宫海铭是你亲生儿子吧?和年轻时的亦兄确实很像。但你为何用“玫鹰引魂法”让他进“冷玉玫粉湖”禁地呢?你明明知道他这样会中“玉粉毒”的呀?!”
亦百浪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宫海铭肯定是我儿子。只是他母亲因我而丧命,他十九年未和我一起生活,究竟对我是爱是恨,我不敢保证。我只是以防万一。我不敢百分百相信他。在他身上种下‘玉粉毒'情非得已……”
丘道长看着眼前的亦百浪,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虽说得到了想要的一切,结果却要连自己的儿子也要防备、也要被下毒……
“那他给当众救治的那个女孩呢?真的是亦诗本人吗?”丘道长不死心的问。他想知道是否养女亦诗更是一样惨。
“当然不是。那是亦诗的替身。但是真正的亦诗也被我用魂肉分离术,关押在冷玉玫粉湖畔禁区里。和当年她的父亲华禹迹一样,肉体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留在玫园。”
亦百浪堡主极其冷的说道。
“在我们找到破解函夏州那把‘日月如梭谱'的破解方法前,放心吧,我会让他们几个小崽子好好活着的……”
“说到这里,亦诗和佟久舟还有一个大哥,我们一直忽略了当年三胞胎还有一个老大,是男孩,不知道这男孩被谁抱走了,还要多方打听。”
丘道长突然提到了当年三胞胎孩子的另一位,就是名叫华中的老大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