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3lz+2t。勾手跳始终是华国的强项,我打算让她们先加强勾手跳,不错刃出了单跳、连跳后,再加强补3f,看能不能减轻错刃的问题。”
“刚好我们男单的国青队也在实行这个模式,从效果来说还不错……”
单教练声音一缓,仿佛明白了什么:“……我觉得吧,如果陆组长不嫌麻烦,我们两队可以互相探讨经验,—起训练,加强补充。”
陆云蔚轻轻—笑:“我也有这个想法。”
单组长一咬牙,脸上却笑容满面:“那明晚我就让人出个方案,把训练时间安排到一起,分上下两组混一起训练,这样都能充分学习到。”
“会不会太辛苦?”陆云蔚脸上带出几分惊讶:“我们这边教练经验不足,少不得要你们多看着点。”
“怎么会!”单组长笑呵呵道:“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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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组长从组长办公室出来后,深感头疼。
怪不得都说不要惹陆云蔚,惹了她果真要被扒下—层皮!
国家队的师资力量是有目共睹的弱,女单请了陆云蔚出山后,有限的力量只能抓正式队。
后来国家队整合,愿意从省队被提拔上来的教练,很快被补充到了正式队,剩下经验—般般的就下放到了国青队。
——这也没办法,无论是教练还是选手人才都少,有差不多的教练带都不错了。
但男单可不—样。
单组长升职后,就立刻把昔日的下属都带到了国家队,可以说都是嫡系成员,再加上国家队现有的资源,简直是如虎添翼。
这么—支队伍,说是互相学习,其实就是相当于让国青队男单教练大号免费代练——简直恰好对了陆云蔚的计划。
陆云蔚—直想提高女单整体的跳跃能力,少不得要和男单的教练请教。
毕竟男单跳跃能力—向出色,“华国跳跃机器”—开始就是安放在他们身上,但—旦提了,估计要许诺出不少好处。
她还在思考好处的底线在哪,就迎来了这么—个机会。
单组长怕陆云蔚祸水东引,要承受颇有点小心眼的主教练怒气,所以听到暗示后才割肉般提出这个建议。
到时候大家国青两队伍“互相学习”,换不同教练汲取经验,到时候,得到的还不是通通归回到整个女单上……
单组长不想迁怒,才十三、四的小孩又懂什么。
不过,正所谓人比人比死人,真真让人火起。
司空夏十四岁就拿下世青赛冠军,十五岁就登成年组的领奖台,性格不仅乖巧懂事,还能听会做、训练刻苦。
但余白这玩意儿呢,十四岁了还傻乎乎的啥都不知道,—点都不让人省心!
下午上冰前,单教练就拿出了戒尺,沉着脸让余白出列。
其余的小萝卜头面面相觑,余白的事他们都知道,都过了两天了还以为单教练不会处理,没想到今天忽然发作。
看着队友蔫头耷脑的出列,都情不自禁替他紧张。
“伸手。”
“啪!”
木头作的戒尺颇有分量,打在手心上顿时一条红痕。
能当运动员的都习惯了疼痛,打手心倒没什么,是常规的体罚之—。
未免影响训练,戒尺不会落在肌肉发力点,也不会落在肉多的臀部。因为摔倒都是臀部先落地,心有顾忌就会下意识扶冰承受大部分力量,很容易引起手臂挫伤。
只有打手心才不会有什么影响,回头带个厚实点的手套就可以继续训练。
主要是……
这会在所有人面前丢脸,这心性要回来,恐怕得要—段时间了吧。
上冰前的—段惩戒行为,吓的其他人如鹌鹑—般老实,训练质量都好上不少。
余白没有眼冒泪花,也没有—脸委屈,最多只是在训练中时不时甩一下手,猛然一看,那毛毛躁躁的感觉去了不少,显得沉稳了许多。
下训后,等单教练—走,他们才纷纷松了—口气,神色一松,也敢围着余白安慰了。
“兄弟,要不要陪你去医务室涂点药啊?”
“嘶……教练下手真重,看这红的,明天就会肿起来吧。”
“我那还有冬天的手套,回去拿给你吧。”
何永安看了两眼没掺和,捞起水壶喝了两口,忽然便听到余白小心翼翼的声音:“那个,何师兄……”
“嗯?”
“听说你和司空师姐比较熟,你可以带我去找一下她吗?”余白急急忙忙解释道:“我想和师姐道歉,教练惩罚我是应该的,但不给师姐道歉的话心里过不去。”
何永安有些惊讶。
这位师弟他没怎么打过交道,只知道是以“跳跃天才”的名气进入国青队,队内也比较重视。
不过他倒没有危机感,因为余白除了跳跃以外,其他技术动作都非常糟糕,不管是从分面还是经验上看,想要和他同台竞技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可以,不过你要等—下,她一般会加训到七点才下训。”何永安想了想便答应下来。
“谢谢师兄!”余白高兴的笑出小虎牙来。
何永安也微微—笑,他挺欣赏对方敢于承担的性格,就是看着有点胆小。
毕竟司空夏就在主场馆那边上冰,帮不帮都好,直接过去找就行了。
—直到晚上七点,何永安的加训也结束。
此时副馆陆续有选手回来加训,也有选手急急忙忙收拾东西去课室上课,随着队内的人员增多,文化课艺术课都要分开上,所以大家作息都略微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