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祭祖,自然都是用的最好的酒。
那都是从茅台镇订制的陈年好酒,绝对不会公开发售的。
每一瓶都有编号。
沈寒时进来的时候,手里面就拿了一瓶。
但是他没有把好酒倒进空杯里面,而是全倒在了地上。
然后,沈寒时接过了阿城手里的瓶子。
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进了沈万森牌位前的空杯里。
不是酒,是尿。
阿城在路上,找了一条最丑的流浪狗,专门接的狗尿,然后给沈寒时带了过来。
对沈寒时来说,沈万森这个父亲,是狗一样的男人。
拜祭他,当然只有狗尿最合适。
这都不是羞辱。
这才是孝顺。
……
做完这些。
“来吧。”
沈寒时脱下了身上的衬衣。
露出了后背。
后背一点都不光滑,而是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阿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来一根棘条。
高高举起,毫不留情的抽到了沈寒时的后背上。
“啪”的一声,皮开肉绽。
“沈寒时,忘记你的血海深仇了么?”阿城问。
“没忘。”沈寒时回答。
阿城再打,血肉模糊。
“沈寒时,你的任务是什么?”
“报仇。”
第三鞭落下,血肉飞溅。
“为了报仇你可以牺牲掉什么?你能牺牲你的情感和尊严么?”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