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疼,像条脱水的鱼,在地上翻滚,哭喊声在封闭的地下室环绕,听起来非常悲惨。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那天在安息楼梯口看到的血人印——十年前,那个可怜的受害者,是不是也像这个女人一样,挣扎过,抗争过,绝望过。
其他被囚禁的人瑟瑟发抖,没有人敢反抗。
魔族小怪再次打起手势:“准备——注射——!”
十几管试剂枪,瞄准无辜的囚禁者,开始无差别射击。
我看不下去,从掌心喷射出大量粘液:“天罗地网!”
粘液从天而降,将射出的针管粘成一团,小怪们紧张得张望,“有人入侵!警备!一级警备!”
颜宴双手插兜,踩遍小怪的尸体,地面深深地陷下去一米:“本尊降临,尔等还不速速迎驾?”
看守的魔族一惊一乍:“你们是……?”
我翻下栏杆,将架在高处的试剂枪一一击破:“我是你们祖宗。”
颜宴单手一挥,魔族小鬼们脑袋飞了一地,瞬间死绝:“我是你们祖宗的祖宗。”
小鬼们倒在地上抽搐,抱着自己的脑袋放声大哭,演绎了真正的「抱头痛哭」:“掉了!我的脑袋掉了!快去禀告画皮师和蛊王!特技警备·启动!”
数十杆枪,从角落里蹦了出来,飘起了白烟,噗噗噗地发射子弹。
我们并不知道射出的是什么,只看到周围烟雾迷蒙,啥也看不清。
“准备攻击!”小怪们长大嘴巴,伸出长长的蛊虫。
蛊虫传递是金字塔的管理模式,等级越高,虫子越肥硕,这些蛊虫跟蛊王最亲近,相当于蛊王的司令部,嘴里的虫子非常大,居然有手腕粗细。
颜宴杏眼一瞪,双手凌空一斩,把魔族的脑袋——连同那条手腕粗细的蛊虫——砍了个精光。
一个个圆鼓鼓的脑壳,像批发市场的西瓜,到处滚动。
此时,浓雾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