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樱樱：“……”

她忽然觉得，以后再也不要没事作死接赵雨淇的话了，真是一句就能把人噎到心塞！

殷倩颖和杨语莺的时间也非常充裕。殷倩颍会离开三四天，去参加一个二次元的线下活动、及古风圈的线下音乐节；而杨语莺表示，只要程雅在的时候她就会来，其余时候，她会去长沙周边逛一逛，散散心。

于是五人集训的时间就这样定了下来。

……

到了第二天，赵雨淇和方樱樱先后离开了，只剩下程雅和两位歌手，继续练习。

团队中没有了赵雨淇活泼爽朗的笑声，显得稍微冷清了一些，但同时，没有了方樱樱的阴阳怪调，程雅也感觉心情放松了很多。

“我们三人，就只练习歌曲和各自的舞蹈动作吧，走位就不练习了，等五人聚齐的时候，再着重统一练习整体的歌舞配合。”

“好的~。”

此外在杨语莺的建议下，程雅从演唱的基本功练起，发音，气息，以及体会喉部肌肉的着力感，体会三腔共鸣的发音方式，等等。

音乐副总监也非常负责地陪着她们练习。

跟着林业以及两位歌手，程雅学到了不少音乐方面的知识，收获非常大。

休息的时候，杨语莺随口问林业：“对了林副总监，我们之前那个音乐老师张凡呢？他身体好些了吗，怎么始终不见他来，总这样麻烦您代劳，我们有些不好意思啊。”

林叶一笑，说：“节目组觉得，既然我已经带上你们这组了，不如就带到第一次公演结束吧，因为如果中途换老师的话，很多地方可能会不适应，所以，这一轮就没有张凡老师什么事了，让他在家歇着，等到下一轮再来。”

“这样么？哈哈~~”杨语莺也笑了：“张凡老师算是被放长假了，真幸福~~。”

程雅坐在旁边喝水润嗓子，只听着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