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群中有一女子吓得出声,大皇子立马竖手派人制止。
其余人便也明白,大皇子的这一出好戏是什么意思了。
而在荷花池畔溜达的淮徽,远远瞧着河对岸有好些人,他们在看着什么。
而荷花池畔的灌木丛旁,一个女人跪在另外一个女人跟前,手舞足蹈。
“怎么回事?”淮徽皱眉道。
“这便是大哥准备的好戏?本公主怎么瞧着这般奇怪?”
宫女也看着身上也起了不少鸡皮疙瘩:“公主,咱们还是不要去掺和的好,免得沾了自己一身腥。”
淮徽睨了她一眼:“没用的东西,本公主怕什么?”
“过去瞧瞧?!”
“这是姜蝉衣!她没死?!”
河岸对面,姜蝉衣低头睥睨着趴在自己脚边的女人:“云氏,你为什么要害我?!”
“姜蝉衣,你这个贱人真是狡猾,这么多年深藏不漏,我自然得防备着你,万一你在外泄露了风声该怎么办?”
姜蝉衣冷笑:“所以,在大皇子邀我参加栖霞水榭晚宴的前一夜,便放火想要将我烧死?!”
云氏慢慢爬起来,瞧着姜蝉衣如今丑陋的样子,她心里便畅快许多。
即使黑白无常在一旁,她也不再多在意,恨意和嫉妒一拥而上。
“是啊,凭什么你和我都是一样的出身,你就要受到敬仰?收到皇子们的另眼相待?”
“你就应该好好走我的路子,慢慢爬到男人的床上,借男人的手得到想要的一些。”
云氏狠狠盯着姜蝉衣:“可是你,太过于耀眼!”
“还有,你和谁在一起不好,偏偏要和顾昭寻待在一起。”
“你说说,我不杀你,杀谁?”
姜蝉衣负手而立,嘴角噙着一股淡淡的冷意。
云氏却情绪越来越激动:“我要杀了你!借别人的手杀了顾昭寻!杀掉一切挡住我和我儿路的人!”
别人的手?!
姜蝉衣目光倏然一凛,就等着云氏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