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下没猜错,阁下就是昭阳阁阁主。”
男子盯着姜蝉衣,微微点头:“是。”
兆阳重新坐回了位置:“你这小妮子运气不错,这天下能亲自和咱们阁主,你是第一人。”
“那的确是在下的运气好了。”姜蝉衣不卑不亢,抬首和玄衣男子对视。
“我要做的生意,想来阁主应该也知道了。”
“自然。”昭阳阁阁主虚抬手,示意姜蝉衣坐。
姜蝉衣在他对面坐下:“阁主开价多少?”
兆阳插话道:“咱们平时做生意,最少都是三千两起步。”
“今日是阁主亲自和你做生意,至少也要万两。”
姜蝉衣回头扫了这红衣少年一眼,只觉得有些聒噪。
这人还真是黑了心子!
万两?!
姜蝉衣回首,再看昭阳阁阁主,只觉得颇为顺眼。
最起码他没有身后那小少年这般聒噪。
兆阳似乎看出了女人对他的不喜:“不过,你今日见着了我家阁主。”
“这个生意你做也得做,不做的也做,若不然是出不了这个门的。”
姜蝉衣微微皱眉,昭阳阁阁主沉声道:“兆阳,闭嘴。”
原来这人叫兆阳。
竟然个昭阳阁同音。
只怕是与他的干系也不浅。
姜蝉衣决定识时务为俊杰,不与这孩子一般计较。
“阁主想要开什么价钱?”
玄衣男子面具下的眼神似乎有了些许意味:“姑娘为何要查白芸死因一事?”
“若是小姐与在下相谈甚欢,说不定昭阳阁可以不收你一分钱。”
还有这等好事?
姜蝉衣心里打量着,过了一会儿才道:“此事涉及较深,只怕不能告诉阁下。”
“如此,那小姐能找到昭阳阁,必然是有不能解决的问题。”
“自然。”
玄衣男子轻笑一声:“小姐可是,当初白芸之死,与一人脱不了干系。”
姜蝉衣抬眸:“何人?”
“姜蝉衣。”
姜蝉衣眼神微动:“看来昭阳阁的确是有不小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