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喀琉斯的面色顿时失去了所有血色,苍白无比,他怔怔地看着晏瑜,声音微弱地呢喃着她的名字:“阿瑜……”
“你现在别装出这么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晏瑜唇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当年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亲手毁掉我们这么多年友谊的是你,阿喀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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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今天感觉好些了吗?”阿喀琉斯推开病房的门,把怀里大包小包的疗养液和药品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关切地问道。
晏瑜眼下有浓重的青黑,看起来昨晚她又没睡好,但她还是强打起精神冲阿喀琉斯笑了笑:“嗯,好像好些了。”
阿喀琉斯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这段时间历经太多了的事情,晏瑜暴瘦了很多,连她的手腕也轻得仿佛没有重量,皮包骨头硌得骇人:“阿瑜,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了,我看着难受。”
晏瑜突然失了笑容,怔怔地望着虚空,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声说:“昨天晚上,宁瑾来找过我了。”
“宁瑾?”听到这个名字,阿喀琉斯面色一冷,他冷哼一声:“这些天来,宁瑾来的次数少得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哪怕他家里管得严,可你现在最需要人陪,他作为你的未婚夫,也太不称职了……”
晏瑜疲倦地闭上眼:“阿喀琉斯,宁瑾已经不是我的未婚夫了。”
“什、什么?”阿喀琉斯愣了愣,追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