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多余捂着肚子感受了一下,然后一抬头笑了,“好像不疼了!”
“不疼了回家继续吃小面包,啊。”谢浪一边把小孩儿没吃完的软糖揣兜儿里,一边阴阳怪气地说。
“哥哥”谢多余赶紧去搂哥哥的脖子,还脸贴脸地去蹭哥哥,“多余错啦,多余以后再也不敢啦,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呀。”
谢浪不搭理他了,拿着药单上药房领了三盒药就打车回家了。
私高十一点五十就放学了,欧臣放了学也没耽误,早早地叫了辆专车在校门口等着自己。
冷空气一天比一天冷,欧臣钻上车都没舍得摘掉围在脖子上的围巾,还搂着怀里的红围巾直打哆嗦。
再看校门口一群穿着短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女学生们,欧臣头一次觉得这学校真你妈的有病!
大冬天的还让人女孩子穿裙子!
怎么说欧臣今年也都高三了,这正义感来的属实有点儿晚了。
不仅晚,还很稀薄,没一会儿他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拿出手机就要给谢浪发消息,结果周烁的语音电话却忽然打进来了。
周烁这逼昨晚喝多了,今天愣是没起得来,硬磨着他妈给他请了个病假。
“还活着呢?”欧臣接起电话。
“操”周烁宿醉过的嗓子有点儿哑,听着跟变声期那会儿似的,贼难听,“你昨儿个忒不够意思啊,居然把我一个人扔那儿就走了?”
“这话怎么说的,”欧臣乐了,“你得感恩还好我提前先走了,不然你得比现在还惨。”
“滚犊子吧!”周烁扯着嗓子喊,“我还不知道你?个重色轻友的狗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