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中?”季遇一愣。
他记得奉中是所私立贵族学校。
“励小绝,你他妈不会是个富二代吧。”
“啊。”励小绝看着他笑,“你觉得我像吗。”
季遇没说话。
“大神,别误会了,我只是长得像个王子,我们那个区只有奉中是全寄宿学校,所以我爸才把我塞那儿了。”
季遇还是没说话,抿着唇看他。
励小绝还在蹭被子,又迅速说:“大神,这床全是你的味道。”
“……那不然呢?”
“你可以把这床被子送给我吗,过年这几天看不到你,我就闻它。”
“你是不是个变态。”
变态笑了声,用力把季遇拽下床来,然后翻身压住他。
因想着马上要走,两人进屋时也没脱外套,都还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以至于压下来的瞬间与其说是身体接触的感觉,更不如说是本鼓鼓的、塞满空气的羽绒因着身体的靠近,愈发挤压变薄的感觉。
励小绝手指点了点季遇的脸,便埋下头来用鼻梁蹭季遇的脖子,蹭得季遇又痒又得憋笑。
季遇觉得这人蹭一会儿就差不多得了,结果他就压着他不起来了,呼吸热热地扑过来。
“变态你干嘛呢。”他问。
“我在烙印我的味道在你身上,并等着味道发酵传到你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