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伤口早已愈合,不再流血,但痕迹抹消不去,还是在他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浅淡的痕迹。
沈千帆也看得不太分明,他想:是很久以前就受了伤吗?那时候楚行洲才几岁?
这让他更惊讶了。老金总称得上是赤水市商圈里说一不二的风云人物,几个儿子都是养尊处优的花花公子,怎么就楚行洲哪哪儿都是特例,不知道是从哪个修罗场里钻出来的。
——难道传言是错的,楚行洲根本不是什么私生子?
沈千帆在公司干了好几年,老金总这人他很熟悉,典型的见钱眼开、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自己不肯拔毛就算了,甚至还老喜欢拔别人的毛。不管是猫毛,兔毛,还是人毛,见毛就拔。
沈千帆被他克扣过几次员工全勤奖金,早就在心里狠狠记下了一笔。
就老金总那实力派精英的长相,油光发亮的脑壳上毛都不剩几根了,楚行洲能是他儿子才怪!
但如果非亲非故,金总那老狐狸又怎么可能会乖乖把自己的产业全都交给楚行洲呢?楚行洲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小朋友,还真就手眼通天了不成。
沈千帆觉得这个人楚行洲背后的故事可能比他想象得要复杂许多。
但是那些纷争都不关他小猫咪的事,他只是收了贰先生四万块钱,卖身为猫来讨楚行洲欢心的。
楚行洲抬眼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小猫,顺手抓过一件外套,披上了。
他朝着猫咪沈千帆走过来,一手开灯,一手托住猫咪抱了起来,带着他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