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帆把自己杯子里的小半杯酒一饮而尽,重新倒上了一杯,就跃跃欲试就要替楚行洲进行下一轮挡酒。
但楚行洲却忽然伸手拿走了他面前的杯子,换了一个新的给他。
“别喝了。”楚行洲说。
“没事,楚总我可以的。”沈千帆越醉越是以为自己清醒。他自己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喝太多酒了。
既然楚行洲这么体恤他,不让他喝酒,那他就更不能辜负自己的责任了。
此时此刻,沈千帆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他甚至没觉得让楚行洲在一众生意伙伴面前喝旺仔牛奶有什么不妥。
楚行洲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孩,长身体的年纪,不应该喝酒,就应该多喝牛奶!
楚行洲和罐身上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的小男孩面面相觑。沉默了片刻,他还真的拿起了易拉罐。
“谢谢。”楚行洲说。
“不客气。”沈千帆高兴地说。刚才喝下去的酒精估计全顺着血管进了他脑子里,他醉而不自知,还一边唱歌一边摆弄自己的头发。
沈千帆刚刚把头发披散下来,这会儿又觉得有点热了。于是他抬起胳膊,想把头发梳起来。
沈千帆平时梳头发的动作非常利索,每天早晨上班快要迟到的时候,经常一边冲出家门一边扎头发。
但今天可能是酒精影响了他的判断力和行动力,沈千帆刚把头发全抓到手心里,手一抖,又全散了。一连试了两三次,他竟然怎么也弄不好。
一旁的楚行洲看着他努力的样子,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