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无痕不发一言,竟就这样忽然出手打伤了云华,幸亏枯荀在,否者她必死无疑。

祁晓晓听云姜道出事情原委,这才知道月无痕定是误会了她跟元徽,又气又无奈,心中跟猫抓一样难受,“这人怎的如此冲动,不来问问自己就胡乱出手伤人。”

元徽看着祁晓晓难以言说的神情,知道她是担心月无痕那魔头,可他不能看着祁晓晓在与魔教有任何瓜葛。

云瑶似乎有话要与祁晓晓说,元徽便跟着枯荀去了别处。

元徽与枯荀多日未见,要说的私下话却是半分也没有,可他现在需要知道一件重要的事。

“师兄可知道那魔头被关在何处?”

枯荀人老眼却不花,“是为了那姑娘吗?”从方才他就看出来了,元徽这小子眼睛就没离开过那位姑娘,满眼星海,自是难以遮掩。

“师兄以为我想杀他?”

“你杀不了他的,不过气气他倒是可以的。”枯荀朝他挤眉笑道。

元徽觉得自己被枯荀小瞧了,不过他也没有杀死月无痕的打算。

因为杀人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这是祁晓晓说过的话,他不曾忘记,其实祁晓晓说过的每一句他都牢牢记在心里,他有时在想老天让他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却为何还要让他对一个人的话也如此记忆深刻。

后来祁晓晓的一颦一笑都刻在他脑海中时,他才明白这不是老天给他的本领,而是他自己想要记住关于这个人的一切,不由自主的不受控制的在心上留下印记。

枯荀带他去了关押月无痕的地方,还没走进元徽已经可以想象,这必定是月无痕最狼狈的一次。

果然被玄铁锁住四肢的月无痕不再像往日一样纤尘不染,一袭黑衣的他更像是一头困兽。

“月教主,别来无恙啊!”

铁链被拉扯的哐哐作响,可月无痕还是靠近不了元徽分毫。

“晓晓她没来,月教主不必如此激动!”元徽亲昵的唤着祁晓晓,好心提醒月无痕。

月无痕冷冷地看着元徽,未发一言,他浑身的功力令发丝无风飘动,汹涌的杀气瞬间弥漫了整间囚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