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从未这般语气对他讲过话,佰修愣了愣,严肃的点了点头,对红药同样庄重道,“我知道了。”
凡你叮嘱的事,我都会竭我所能的做到。
“哦,对了!”想到他来最主要的目的,佰修连忙从怀里将东西拿了出来,“先前你让我帮忙找的东西,我都找到了,你看看对不对?”
“这么快?”红药惊讶道,她还以为至少得好几个月才能找齐这些东西,没想到仅仅过了两个月,他竟然准备全了。
接过佰修递过来的东西,红药打开外面包裹的手帕瞧了瞧,然后点了点头,“没错,年份也差不多,正好能用。”
原来先前红药便拜托佰修找一副千年的阴钉,以及五枚开过光,受人拜祭了至少五百年的的古铜钱。
“可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做何用呢?”看红药收了东西,佰修紧追不舍的问红药,可惜由于上元带来的阴影,红药这次始终没开口告诉他缘由。
女子转身朝案台走去,义庄里,佰修听到女声轻柔道,“既然准备在这里住下来,便去收拾一下吧,还是像那夜那样,你打地铺。”
就这样,佰修靠着死皮赖脸,成了义庄里唯一一位活着的客人。
当然,他很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