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稍安勿躁,反正这时候,政府军,和我安排的“月牙”已经开始行动了。
“抱歉,我不喝酒。”我婉拒了廖卡沙的酒,拿着从空间里带出来的饮料,给西格玛倒上。
“一个奴隶,这么喜欢,我再送薄叶先生几个。”廖卡沙哈哈大笑。
我看见西格玛握紧了拳头,他兜里,是我送的手术刀冰冷的形状。
“一个就够了,感谢好意。”我心情稍好,在桌下,将他口袋里的手术刀拿出来,塞进了西格玛的手中。
到点了。
我看着关闭的大门,托着腮,已经隐隐听见外面的呼喊声了呢。
站在西格玛身后的翻译先生变成了一个红发的女性,身材姣好的女人弯下腰,握住了他的手,对准廖卡沙的额头,一掷,正中目标,眉心位置。
【风吹过的小巷】绝对命中的异能,在北欧打吸血种,帮了我不少忙。
场上被廖卡沙的死亡搞的寂静了几秒,他们对翻译先生变成女性杀了首领表示费解,吵闹起来,还有几个举起枪,对准我扣动了扳机。
没有翻译,我听不懂,但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我身后是人高马大的安步德,银白的护盾盖住我和西格玛,在枪林弹雨中毫发无损。
我托着腮,趁着西格玛还在愣神,红发的女人变成了巨型水母,伸出触手向人蜇去。
在政府军推开门后,看见的,是倒了一地的壮汉,还有我在剥瓜子喂西格玛吃。
和他们简单交接了下,我带着西格玛离开了宴会场。
“杀人是什么感觉?”我问西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