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不如她。
摊开手掌,看着那枚似乎依旧带着慕白体温的玉佩,不禁冷哼了一声。
我,终是错付了。
我倒要看看,一个背叛我,牺牲我换来的姻缘会有多幸福?
“二小姐,该上轿了。”
拜慕白所赐,苏老头怕我逃走,打的我遍体鳞伤,扔进柴房饿了三天三夜,眼下只能被媒婆搀扶着上轿。
与苏淮仪相比,我的出嫁没有嫁妆,没有爆竹,更没有爹娘的叮嘱,仿佛,像个孤儿。
就因为,我不是皇后的天选之人。
呵。
这样的苏家,我受够了。
我拿了几套便装,终是坐上了那顶抬往挑粪人家的花轿。
待轿子落了地,却迟迟没人来踢轿门,家里家外没有任何喜庆的声音,甚至,连堂都没有拜,就被媒婆领进了屋里。
房间里,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
新郎官迟迟没有进来,而我一坐就是三四个时辰。入了夜,屋子里格外的凉。
我捶了捶坐的有些僵直的腰,门外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人都送来了,你真不打算看看?”是个老者的声音,想必是我的公爹吧。
“看什么看,怎么送来的,就怎么给我送回去!我什么时候说要娶妻了?她苏家这是仗势欺人!连问都没问,就把女儿送过来了?怎么,这是嫁不出去想要便宜处理给我不成?”我的心仿佛被人鞭挞了一般,不是滋味,放在腿上的手,不自主的攥成了拳,他竟然这般羞辱我?
我猛然拽下喜帕想要找他理论,刚走到外屋门口,却正巧碰到他开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