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何人这么大胆子!”凌霜点点头说
“陛下,寒暄王子的毒,是胎毒,王子从胎中带毒,现在才发作,已经是奇迹了!”高丽王疑惑的问
“公主,您是说暄儿是胎毒?”凌霜焦急的说
“是啊,陛下,以后我再向您解释,现在先救寒暄王子要紧,只是解毒之法甚是凶险,稍有不慎,性命难保,我从来没试过,所以,陛下您是否愿意相信我?”高丽王看着满地束手无策的太医,无奈的说
“现在恐怕只有公主您能救他了,公主放心,生死由命,公主尽力就好。”凌霜点点头说
“好,小韵,准备好热水、毛巾,按照我开的几副药分别煎好,再拿一个空盆,点燃一支蜡烛,快去准备!”不一会,小韵将东西准备妥当,凌霜将银针在火上烤了烤,解开寒暄王子的衣服,扎向穴位,凌霜心中砰砰直跳,虽然施针不止一次了,但是这么凶险的穴位下针,还真是第一次,凌霜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认真的向各个穴位扎过去,最后一针下去后,只见寒暄王子突然口吐黑血,
“咳咳噗”凌霜赶紧扶着寒暄的头,避免他被血呛了,凌霜为寒暄擦了擦,吩咐道
“小韵,快将第一副药拿来。”服下要后,凌霜用力推拿寒暄的身体,第一副药是将内脏的毒血随血流集中到手腕,只见寒暄的右手臂渐渐发黑,凌霜将刀在火上烤了烤,随后划开了寒暄的手腕和右手手指,毒血顺着右手淌了下来,直到手臂流出红色的血,凌霜才将寒暄的伤口包好,转身对小韵说
“小韵,止血药和补血汤药拿过来!”凌霜喂寒暄喝了下去,又喂了一颗冰凝天香丸给寒暄,三更已过,寒暄的手臂又见黑色,凌霜再次划开伤口,就这样一直折腾到第二天中午,看见寒暄的手臂流出红血,凌霜长舒一口气,赶紧将银针拔下来,为寒暄包好伤口,刚一起身,凌霜突然一阵眩晕,向后靠了一下,小韵赶紧扶住她说
“公主!公主您没事吧?”屋里的人赶紧围过来
“公主,您快休息一下吧!”凌霜摆摆手说
“无妨,小韵你去休息吧,我服了药丸,你去休息,换儒玉来。”小韵点点头说
“好,但是公主你还是先写一会儿吧。”凌霜稍稍休息后,又写了一个药方,然后在食管到胃之间施针,等药煎来后,凌霜撤针,把药喂给寒暄,赶紧吩咐身边人
“快拿盆来,再倒几杯热水,快!”不一会儿,寒暄朦胧中
“哇哇哇额哇”寒暄吐出发绿的水,还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水!”凌霜招呼着,就这样喝了吐,吐了喝,直到吐出白水,凌霜将寒暄扶好,用被子盖好,命人将补血汤药拿来,喂寒暄喝下,紧接着,寒暄发起高烧,身上很多地方起了水泡,凌霜一边喂寒暄吃药,一边给寒暄上药,寒暄高烧中一直呓语着,迷迷糊糊的说
“母后母后我我错了父王我错了您别打了我错了”折腾了一晚上,寒暄终于好转,凌霜长舒一口气,终于累的靠在床沿,睡着了,宫女为凌霜盖上斗篷,黄昏时分,凌霜醒来,儒玉端来参汤说
“公主!您吃点东西吧!”凌霜点点头
“好!”凌霜摸了摸寒暄的头和脖子,放下心来,吃了点东西,之后,凌霜来到床前,看着寒暄王子,心中很是疑惑,王子高烧时一直喊着母后、父王我错了,难道他是王后的儿子?
那为什么不是世子呢?这是什么?凌霜看见寒暄枕头底下有一个小盒子,好奇的拿过来,打开一看,顿时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只见里面有一个梅花手帕,上面还放着一个红珊瑚发簪,
“这这不是我送给当年高丽世子的东西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就是难怪我见他有些眼熟,他不是世子吗?怎么变成了王子?他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何在梦中如此痛苦?”凌霜疑惑的看着手中的东西,默默祈祷他赶紧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