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既然已经撕破脸,时敏一改方才的懦懦弱弱。
“五百万和孩子我都要。”
“池丛刃,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今天这种场合,你应该知道一旦闹起来,你的损失会有多大。”
池丛刃又一拳砸在墙上:“你出尔反尔,不守信用。”
时敏温柔的笑了笑:“这都是你教的好。”
“你不也背信弃义,说爱我一辈子,转头就娶了别的女人。”
“所以,池丛刃你也不比指责我,说白了咱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这里,穆瑶给了苏曼一个眼神,张了张嘴,用口型问她。
“什么情况。”
苏曼也听蒙了,摇摇头。
“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考虑,你多思考一分钟,我就多问你要一百万。”
纵使老奸巨猾如池丛刃,也架不住时敏此刻像是生命倒计时一样逼问着他。
他看向陆执寅,想让他想想办法。
陆执寅:“池总,感情的事情我不便多问,摆在你面前的无非两条路。”
“第一条,按照时敏说的,作废先前的抚养权协议,重新签订协议将抚养权给时敏,求她今天饶过你。”
“不过后果嘛——你大概一辈子都要杯弓蛇影,时不时地被这个女人恐吓,永远生活在她时不时带给你的威胁恐惧里。”
说完这些,他看向时敏:“时女士,我说的没错吧。”
“相比于抚养权和钱,你大概是想拿着孩子这个把柄,对这个男人永远的报复。”
时敏没有否认,笑得从容淡定:“可即便如此,他也依旧不敢对那个女人坦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