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一个结果。
“我父亲.....他在入狱的第二年因病去世了。”陆执寅轻声地说着。
这么多年过去,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定期来这里看看他。
陆昌明在生病的那段日子里,留下一封遗书,上面写着,如果他死了,不要告诉陆执寅的母亲,就让她以为自己一直在狱中,哪怕是无期徒刑,永远出不来也好。
“他就葬在距离他服刑监狱不远的墓地里。”
“因为愧疚,因为觉得回去之后会使家人脸面无光。”
“最后他选择葬在一个没有人知道他的地方。”
陆执寅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这些,他用这些话去敲钝磨砺自己的心。
因为当初那个临时不出庭作证的证人不是别人。
是苏曼的父亲。
到后来,陆执寅执着的追寻着答案,近乎魔怔。
他一进分不清,到底是想证明他父亲罪不至此,还是想给自己心底的执念,找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李法官听完他的话,嘴唇蠕动着,久久没有出声。
他仿佛从那一刻明白了陆执寅这么锲而不舍的追问是因为什么。
成想他自己也是为人子女为人父母的,如果他面临同样的问题,恐怕到死都会想知道一个真相后果。
□□知道自己作为一个退休的法官,从他的职业素养来说,并不应当跟陆执寅做这些无畏的假设。
“虽然我已经脱下了那身法袍,但是我依旧不能对你评述过多当年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