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寅轻挑眉,不仅没有解释,反而问了她一句:“这些事,我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苏曼:“就算没有问题,可你做这些,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同样是人,凭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陆执寅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看着苏曼,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晕红了的脸颊,脑子里却浮现她小时的样子,因为吃不到雪糕哭,因为苏母没有在她的书包绣上小花哭,因为自己去上夏令营,她找不到玩伴在电话里跟他诉苦。
这么多年过去,再见到苏曼时,他既害怕她长大,又害怕她没有。
长大了或许不再那么依赖他,没长大可能永远都不会懂得他的心意。
见陆执寅不说话,苏曼抹了一眼滑落在脸颊的泪水,咬着嘴唇,一鼓作气:“这段时间给陆律师您添麻烦了,既然你不想说,那好,我就替你说了。”
“陆执寅,咱们分手吧。”
听着苏曼的控诉,陆执眉头压得死死,见苏曼眼圈泛红,一颗心当即心就紧了起来,乱的七上八下。
但从苏曼口中听到“分手”两个字后,却习惯性地回归理智,满眼的不舍,转化成一个衡量精准的计算器。
“分手?”
他抿着嘴唇,居高临下,“所以,你控诉了上面一大段,目的就要是要跟我分手。”
“是,就是想分手,我不想再喜欢你了,喜欢你真的好累好累。”说着,苏曼一屁股蹲坐在路边的花坛边上,形象还是气质什么都不顾了。
她现在感觉累极了,负面情绪像是决堤的海水,争先恐后从眼睛里往外流,她不想让陆执寅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索性蹲下后便抱着膝盖,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