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男人竟是个有家室的?
阮茱一想到此处腊黄的脸上便露出几分红潮来,兴奋得整个人病都好了。清容郡主虽然死了,但阮筝的丑事还没完,自己一定得想办法把这事儿揭破才行。
阮茱看一眼杜仲,沉声吩咐:“今夜之事不许漏出去半个字,听到没有?”
杜仲连连称是,半点不敢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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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筝扭伤了脚踝只是小事,睡了一觉起来第二日已不觉得怎么疼。但即便如此一大早的,白苏还是又拿了一小瓶跌打药进来。
阮筝一看她那紧张的神情便知道药是何人送来的,一时间心里竟浮起了一丝甜蜜。这人虽说寡言少语,时常冷得跟块冰似的,却也心细如发,不管做什么总是替她考虑得很周全。
从前的那些小字条,送她的那颗蓝绿珠子,还有今日的小药瓶……
阮筝由着白苏替自己上了药,过后还小声吩咐她:“这药且好好收着,别急着处理掉。”
白苏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却又不言明,只问道:“那同上回的字条收在一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