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回头就行。
酒葫芦挂在胸前,郑年并没有什么食物,走到哪里吃到哪里就行了,现在的他是不是炁甲不知道,但肯定是富甲。
整个大庆没有一个人比他还有钱。
躺在骡子身上的郑年压根没去看路,路也压根没去看他,一人一骡子也就是凭运气走。
郑年已经喝了不知多少酒,躺在骡子身上拍着骡子唱着歌。
“乌拉拉骑毛驴!”
“因为马跨不上去~”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翁白魁的意思是遇到水就停下。
结果走到哪儿也没有水。
骡子倒是尿了一泡尿。
郑年立刻反身下骡,蹲在地上研究着骡子尿。
骡子转过头惊讶的看着郑年。
胡萝卜也看着郑年。
郑年思索了半晌,拿出了一个布袋,将这泡尿连土一起铲到布袋子里, 挂在了骡子的身边。
继续航行。
骡子有些懵, 不过注意力还是在胡萝卜身上。
又不知过了多久,走到了一处驿站。
人还是不少的,起码有个七八桌的人在此歇脚,客栈有三层,上面的两层都是客房。
郑年饿坏了。
立马下骡,将骡子交给了一旁的马厩里,给了对方一两银子。
马夫疯了,一辈子没见过有人在马圈里看骡子能赚一两银子的,当下将其他的马都轰在了一旁,给这个骡子又吃又喝,刷毛换蹄铁,如同伺候老婆一般。
郑年没去管,而是直接坐在了一个无人的桌子上,将一两银子放在了面前,“小二,来最好……的……菜!不要酒。”
“好咧!”
小二不一会儿就将菜摆满了郑年的桌子。
郑年一边喝酒,一边吃菜。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郑年的身上。
这个穿着和这个派头,自然不是一般人。
在这个年头敢这么上路的人,身后没有几个护卫是不可能乱走的,江南地界乱的一片不说,更是有妖兽出没。
没人敢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