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圈子里混,没有不想红的,孙安良也一样。可人有人法,鬼有鬼道,想红,选的路却不一样。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骨子里不是一种人,自然做不了朋友。
既如此,那又何苦去为他的星途铺路。
许尧臣一个人蹲在远方,在继续祸害了三四根红薯之后终于掌握了技巧,开始有条不紊地“出货”。
等红薯们码了一筐底,他脱下来手套,拿手机拍张照,发给厉扬,很炫耀地说万一你以后破产了,我还能干农活养活你,厉不厉害。
跟拍摄像非常懂事,见他拍照,只飞速闪了下他拍摄的画面就立刻转开了镜头,没拍他发微信的界面。
不一会儿,厉扬给他回,问:中午怎么吃?
许尧臣远望一眼,道:可能是你妹和孙安良做饭。
厉扬给他回了个中老年酷爱的微笑脸,说:祝好。
第77章
等吃上饭,许尧臣才知道厉扬的一句“祝好”是什么意思。
杜樟女士实在是一位重口味爱好者,出自她手的两盘菜,重油重盐重辣,是打死卖调料的都搞不出的效果。
胡劭和谭安安两个小的吃得涕泗横流,一边擤鼻涕一边拍杜樟马屁,然后拼命往嘴里填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