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们早就暗度陈仓了吧。
即使王嫂没把话说明,初芮也已经听懂她的意思。
或许这传出去,可能还会被添油加醋一番,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乍一听,“兄妹”不伦,还挺刺-激。
江家老爷子虽然没有明面上承认梁韵白的身份,但梁韵白在江家待了几年,大家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数。
更何况,平时梁韵白骄扬跋扈,经常以江太太自居。
一想到这些,初芮就觉得脑袋疼。
再想起昨夜江寒郁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昨天夜里她走不了,现在他不在,她不信他还能关住她。
昨晚收拾的行李箱完好地在房间一侧,初芮看到后,不多做犹豫,掀开被子下床。
小腿的伤还有点疼,但是不碍事,不影响走路。
她顾不得乏力的身体和昏沉的脑袋,走去推着行李箱就准备离开这。
意外的,王嫂没拦,甚至一句话都没说,只默默看着。
这让走了几步的初芮生出几分犹疑,她稍微停顿,但很快,她就下定决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淋过雨的行李箱还有点湿漉,不知里面的衣物是否也跟着被打湿。这会儿初芮已经顾不得这些,她此时此刻只想赶紧离开这,越快越好。
房子里除了王嫂没有别人,初芮趔趔趄趄地提着行李箱下楼,倒也算是一路顺畅,无人阻碍。
走到院落里,她看到有几个工人模样的人在拆昨夜那扇铁门。
初芮虽不明白好好的门为什么要拆掉,但这正好给了她离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