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个波澜不惊,一个怒气冲冲。
王嫂识相地先行离去,留下初芮停在房门口。
江寒郁似是疲倦了,眼里眉间多了分柔和倦意。缓步走至初芮身旁,往房里看了一眼,抬手松脖颈处的领带,出声问:“还喜欢吗?”
初芮瞪着他:“你这个骗子!”
骗子?
江寒郁的眉头小小皱了一下,“嗯?”
“你保证不会对我做什么,那为什么还要跟我睡一间房?”
明白初芮的意思后,江寒郁动了动唇,反问:“睡一间房就代表会对你做什么?”
初芮被噎了一下,随后她不甘示弱道:“我是个成年人我又不是傻子,孤男寡女睡一间房躺一张床,可能是盖着棉被纯睡觉吗??”
空气骤然安静几秒。
江寒郁忽地笑出了声。
“我对自己有信心,你对你自己就没信心?”
“……”初芮再次被噎得说不出话。
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聪明的男人,每一句话都能把住初芮的命门。
她好似就是他掌中之物,被他把控的死死的。
“我睡客房。”
“客房已经改成衣帽间。”
“那我睡我妈房间。”
这回江寒郁没有应声。
初芮以为他默认,推着行李箱往走廊另一侧走,停在梁韵白原来住的房间门口。
她伸手转动把手,却发现门被锁了根本打不开。
连续试了几次,确认门真的是被锁了后,初芮忿忿地转头,瞪着在一旁安静看戏的江寒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