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芮没回答,苍白的小脸没有血色,指甲的抓痕还很明显。
江寒郁笑一笑,眸里是和煦的光。他将带过来的盒子递给初芮,“给你的。”
小小一个纸盒,让初芮想起昨晚最后那一幕。
江寒郁应该不会残忍到……把那个女人的手指头留给她看吧……
“什……什么东西?”
看初芮惊慌害怕的模样,江寒郁忍不住靠近她,轻抚她的脸,笑着问:“你不会是以为这里面是血淋淋的手指吧?”
初芮呼吸明显一滞,瞳孔放大,脸色更显苍白。
“你放心,让你害怕的事情,我不做。吴妙常的手指,还好好地在她手上。”
……
原来昨晚,只是虚晃一枪。
初芮定下几分神,问江寒郁:“她……到底是谁?”
“她是你妈常去的美容中心的老板,和你妈一起跑了的男人,是她外面养的人。自己的男人跟其他女人跑了,又找不到人,只能找你算帐泄愤。”
江寒郁说着,稍微停顿,手指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初芮的头发,语气温柔。
“你真傻,自己送上门。”
是啊,真傻。
初芮也觉得自己傻。
如果知道梁韵白和那个男人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她肯定不会那样傻兮兮地去打听。
“你.妈的事,不用再打听了。她决心要走,便不会给你找到她的机会。”江寒郁缓缓说道,“我不需要她回来给交代,你也不需要将这件事当做自己的责任。”
“你只需要好好地在我身边,知道吗?”
初芮心内一动,装没听到,岔开话题:“那个叫吴总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