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那一张张照片里她对别人微笑时微微漾开的眉眼,也喜欢她一个人时流露出的寂寞和孤独。
这两年,他都在角落里看着她,他每天都在渴望自己可以结束这样卑劣的偷窥。
他要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她面前,不是可能成为未来哥哥的身份,而是以一个男人。
窗外风雪正甚,拍击着落地窗玻璃。
他的呼吸滚烫而冒进,她被逼的节节败退。无力的挣扎就像是煽动火苗的风,只会让这团火焰越燃越烈。
江寒郁觉得自己应该向初芮证明,他到底有多爱她。
他不会说漂亮的话,不会用言语去表达,就像两年前警局那次见面,他第一次发觉自己竟然如此词穷。
以至于面对真实站在自己面前的日思夜想的女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天他们坐了同一辆车,他将她送回住处,努力忍着不去看她清澈如小鹿般的眼眸。
那时候的他,跟她还是有着成为兄妹的可能。
所以他在隐忍。
隐忍两年,等待两年,他一个人那么辛苦地煎熬,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怕他呢?
江寒郁不明白,为什么初芮不信他,为什么要这样怕他。
她好像从一开始就怕他,她不知道,那个暴雨夜,他是多么急迫坐飞机回国,多么急迫地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他要跟她结婚,要跟她在一起。
可是她却那么怕他。
就像此时此刻,她被他桎梏在身下,仍那么用力地挣扎和抗拒。
江寒郁吻着初芮的脸,低喃着她的名字。
“初芮。”
“初芮。”
“初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