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郁约是听懂了初芮的意思,蹙起眉头,单薄的衬衣被丢在了沙发前的地毯上。
他将哭了的初芮捞起来,初芮顺势将他抱紧。
像盛夏不断生长的藤蔓,紧紧缠绕,向有光的地方。
“没有别的人。”他柔声安慰她。
初芮的小脸红扑扑,醉了酒之后,神智有些乱。
她哭了又笑,笑江寒郁骗人。
“初芮。”
如果刚才在路上,江寒郁被初芮惹得快着火,那这会儿,他竟然冷静了下来。
他不反感初芮的酒醉,也不反感她的闹腾,反而他很喜欢。
“初芮。”他又喊她,试图让她清醒一点。
初芮搂着他脖子又哭又笑,最后眨着眼望着他。
两个人对视着。
江寒郁用手指轻轻擦去初芮眼角的晶莹,问她:“你介意这个,那是不是表示现在的你,有那么一点爱我了?”
初芮看起来是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整个人懵懵呆呆的。
忽然,她就笑了。
眼泪顺着眼尾滑落。
“你好傻。”
如果说爱上一个人算输的话,那她早就输了。
她是输家,他是赢家。
他步步为营,最后真的赢了。
“我只有你了。”她把头贴在他脖颈间,将他曾对她说的那句话,说给他听。
江寒郁许久没有说话。
然后他顺着拥抱的角度,亲吻初芮的额头。初芮趁势咬他下颌,然后往下,咬住喉结,像捉弄主人的小猫。
江寒郁没觉得疼,他反而笑了笑,问初芮:“还清醒么?”
初芮摇头:“醉了。”
“我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