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字喜欢用标点,那条短信没有一个标点符号。”
在来之前,江寒郁就猜到有问题。
他太了解初芮,不会突然不用标点,也不会突然无缘无故到这样的地方来。
所以他跟下属交代,进去五分钟后没接到他的电话,就进来。
顺便报警。
吃一堑,长一智。
当年的绑架对江寒郁来说,并不完全是坏事。
起码他学会了保持警惕。
警察很快来了,在警局做完口供,江寒郁才去医院包扎伤口。
伤得不算深,但是也流了不少血。
初芮担心他会有脑震荡或者贫血什么的,硬是让他住院了。
晚一些时候,初芮接到警局电话,她又回了一趟警局。
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告诉初芮,叶司屿其实以前就有过伤人记录,当时他未成年。
被伤害的对象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叶司屿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他的父亲马上娶了新的妻子,生了一个儿子。
也许是因为受到差别待遇,他心理逐渐不平衡,导致在十多岁的时候,把弟弟锁在了柜子里,被发现的时候差一点被闷死。
虽然人救回来了,但是年纪小,大脑缺氧太久,有了永久性脑损伤。
从此叶司屿就跟了爷爷。
父亲和后母不再怎么管他,亲生母亲据说也早就成了新的家庭,不再记得有他这个儿子。
那几年他有看精神科的记录,医院病历都查的到。
警方了解到的背景就这些,叶司屿也已经录了口供认了罪,刚开始情绪不稳定,现在打了镇定剂,平静了下来。
他想见初芮。
所以警方找来初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