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伍云涌等人出现在关门之前,巡查士卒颇为警惕,一边打量着他们,一边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所为何事?可有文凭路引?”
此时此刻,伍云涌拿出伍家的文凭信物,并通传了自家身份。
士卒的上司与伍家有点关系,认得那些信物,但他认不得伍云涌和伍行等人,而且伍云涌他们赶路匆忙,满身泥土,甚至身上还有一些未清洗干净的血迹,很是可疑。
于是,那上司像了个两不得罪的办法,一面热情的让人带伍云涌等人去驿站休息洗漱,一面派人快马向伍云召通报消息。
“伍侯,外面来了十余个人,为首者自称你的兄弟,伍云涌,他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说,现已安排他们到驿站落脚了。”
听到下人的通禀,伍云召有些奇怪,心道:“二郎?他怎么来了?以他的性子,就算家中想给他安排重要的事,性子懒散的他,也是绝不可能做的。”
“莫非是想找个借口,来我这玩耍一阵?南阳可不是大兴城,比大兴要差远了,哪有什么地方好玩。”
伍云召点点头,“把他们接到府里,一家人,不用住在驿站。”
很快,洗漱完毕后,伍云涌等人就被请到了伍云召的侯府。
伍行等人都是伍云召熟悉的面前,不过长大之后的伍云涌,确实一张熟悉中带着陌生:“二郎,数年不见,你也已长大成人了嘛!”
伍云召笑道:“看着成熟稳重不少,这几年没让阿耶在生气头痛了吧?阿耶(隋唐时,对父亲常用的称呼)、阿娘最近身体如何?都还好吧?”
“大兄,阿耶、阿娘,还有府里的人都死了!”伍云涌忽然痛哭起来,继承了原身的记忆,伍云涌哭得是真心实意。
在听完事情的经过后,伍云召脑海中仿若来了个晴天霹雳,震得他整个脑子都在嗡嗡的响动。
伍云涌等人的话刚说完,伍云召气急攻心,大叫一声,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阿兄!”
“大郎!”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