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摇了摇头。
暗自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之后才鼓起勇气把手从眼睛上移开,她看着林淮。
安然其实不确定自己睡前那句“要在我身边”是真的不想林淮走,还是只是当时酒醉的胡言。
但一睁眼真的看到这个人就在身边,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一切显得舒适,一切都那么顺眼。
像是一整颗心脏都泡在温暖的泉水里的感觉。
安然保持着躺在沙发里的这个姿势,盯着林淮看了一会儿,然后小声开口:“我酒量很烂的,我是不是忘记跟你说了。”
“你说过,”林淮侧身对着她,伸手捏了捏安然的指尖,笑了笑:“我知道。”
安然无声地叹了口气,问:“害你跟着一起丢脸了,不好意思。”
林淮轻轻挑了挑眉,不知道想到什么,眼里的笑意更盛乐一些,嘴上却安慰她“没有丢脸”、“不用不好意思”。
两个人说了会话,安然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总算归位,爬起来洗了个脸之后坐到林淮旁边,继续复习到一半的功课。
之后的几天没有再发生这样的意外,安然和林淮一星期里几乎都在图书馆里度过。
考完试当天下午,安然在考场外找到了等着她的林淮。
“感觉怎么样?”安然问。
林淮牵着她的手,垂着眼:“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