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王赞怯怯的问着。见守卫轻轻的摇着头,又改口说道:“五百两?”
闻此,那张冷冷的脸终于有了些许笑意。
“掌柜的大度,让内人拿五百两外加俩枕头。”守卫说完转头向其他守卫大声说道:“哥几个谁去一趟海曲盐铺,让王掌柜内人拿五百两银子俩枕头过来。”
“我去,城里有三家海曲盐铺,去哪家?”一守卫接过话,向王赞走来。
“往西走不过二百米那家就是。”王赞急忙说道。
传话的守卫得了准确地址起身便走,到了盐铺唤了王赞内人,让她带上五百两银子和俩枕头赶着马车去趟宫城西门。
王赞内人齐凤可是个上的了厅堂的明白人,虽然不知守卫为何如此传唤但他知道王赞今日要去见肃公,估计是出了什么歹事,虽是慌张不已,但还是稳住了阵脚,立即找来管家带了银两和枕头驾着马车跟随守卫来到宫城西门,见已经绑在长凳之上的王赞,这才宽了心。
守卫收了银两拿着枕头来到王赞跟前说道:“刑律规定杖刑需皮开肉绽,所以皮肉之苦是免不了,不过放心我会尽量轻一些,这俩枕头是用来保护命根子的。”
王赞听闻连连点头称谢,行刑的守卫嘱托完,便动起手来。
前几棍,王赞惨叫不已,后来或是麻木了,并无了惨叫,只是耷拉着头疼昏过去罢了。而齐凤倒是淡定很多,在她看来肃公没取他性命已是万幸。
如行刑的守卫所言,二十棍打完他的屁股上的衣物已被血染红。
行刑完毕,等守卫解了绳子,齐凤和管家急忙把趴在长凳上渐渐清醒的王赞抬到马车上。
“哎呦,轻点,疼……!疼……!”王赞嚷着。
“哎,还好仅是皮肉之苦,这朝廷的事那是我们这常人所能掺和?”齐凤埋怨道。
“当初就应听夫人的。”王赞轻声说着,时不时皱着眉头扛着皮肉疼痛。
城楼之上,孙公公一直紧盯着,生怕错过什么细节,他向行刑的守卫确认借走王赞的人是其内人和管家之后,急匆匆离开。
第二日孙公公把能查到王赞信息的各处机构跑了一遍,搜集汇编整理,发现王赞除了和一些地方上的官员有些金钱往来之外并无其他复杂社会关系,再就是王赞是一个了不起的商人,贩卖海盐不过十年,分号遍布列国,每年向朝廷交的税银足足不下万两。以税银倒推,其年收入不下四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