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公走在最后,前方的大臣皆停下脚步,肃公抬头向峰顶南侧望去却见本该在营中值守的韦力以及千余重甲精兵把本不大的山顶围的水泄不通。
前方还未走下山顶的大臣让出一条道,年幼的肃公明白众大臣的意思,缓缓走下,几位亲卫紧紧跟在身后,等到了平缓处,站稳了脚跟紧绷着脸向韦力大声喊道:
“你不在营中,来此地何为?想造反吗?”
韦力或是登山累了,正坐在不知哪里搬来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肃公的喊话这才睁开眼睛并未行任何君臣之礼说道:
“我这有遗诏,给你留些面子自己读吧。”
说罢,韦力从袖中掏出一块折叠整齐的锦布,让立在身旁的参军递给肃公。
“遗诏?怕是狡诏,造反还要如此遮遮掩掩?”还未等参军移步,却被肃公直接回绝。
参军左右为难,韦力见如此强硬的肃公正欲说话却被肃公的亲卫沅列骂道:
“韦力你这乱臣贼子,无故脱离营地已是死罪,又在此狡诏造反还不束手就擒,留你全尸。”
沅列比肃公长两岁,是肃公学文习武的陪练,可谓光屁股的交情,虽然武功不济,肃公念起忠心给他一个近卫长的职务,统领七位贴身侍卫。
沅列这般骂,倒是让韦力拧着眉毛大笑起来:“哈哈,自不量力,来人呢,先把这只狂吠的狗就地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