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楚尧抱着人去浴室清理,难得这个点儿了裴西还有精神。
“楚尧,我有事跟你说。”裴西扒着楚尧肩膀,手掌不停的划拉浴缸里的水,撩的水花四溅。
“你要说黎家成?我知道他是你朋友。”
裴西顶着一头泡沫,愣愣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你们两个太不收敛,就差在脑门上写我俩很熟了。”楚尧微微低头让裴西给他洗头。
“好啊,你就看我演!”手指乱抓,揉搓出白花花的泡沫。
两颗白白的脑袋碰到一起,楚尧夸奖道,“演的挺好的,有喜剧天分。”
说完两人对视,笑作一团。
接下来的半年,楚尧半休息半工作,拍了黎家成的新片子,主角是一个禁欲和尚。
只是那雪白的僧袍时常裹在另一个年轻人身上,气的黎家成攥着裂成布条的僧袍对两人破口大骂,“我的服道化花了几千万呢!你们就这么给我糟蹋!”
裴西坐在楚尧怀里荡着双腿,脚尖微翘。
“放心啦,我定制了二十几件呢,够他换啦。”
黎家成心梗。
电影首映红毯上,记者话筒举到楚尧嘴边,“楚老师,影片拍摄时给您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僧袍下雪白的……
楚尧顿了一下,“嗯,僧袍吧。”
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