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稍一用力胯下便如刀绞一般疼痛,疼得他龇牙咧嘴。
这时,沈不渡方才从类似于“顿悟”的状态中清醒,转过头来。
“你没事?”
“是啊。”
“你怎么可能没事?”
身后两名合欢宗男弟子见了鬼一样长大了嘴巴。
“我为什么要有事?”
何太虚更是郁闷,这画的魅惑目前看来成功率可是百分百,这沈老弟为何不受影响?
真是奇哉怪哉。
人家这么厉害,这样显得自己很无能啊。
就在何太虚低头琢磨着如何描述那副画的厉害之处,让自己刚才倒吊在窗口时的失败显得不那么尴尬时,却听见两位师弟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哎,画!画!”
“快灭火啊!”
何太虚愕然抬头,屋檐上那副画已经烧了起来。
“是灵火,器灵自己不想活了。”
又奔行了几步,胯间实在疼痛难忍,见灵器焚烧已无法扑救,何太虚只得止住了脚步。
他竟像是委屈的小孩一样,靠在黑夜的街角,呜呜大哭了起来。
“何兄,不至于吧。”沈不渡跳了下来,走近安慰道。
“贤弟你不懂你不懂这是最接近完美的仕女图了。”
“可她终究不是你心中完美的,就像这副消逝的画一样。”
“你不懂我的痛”
“大师兄,我懂!”
“但师兄的痛苦在你之上”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沈不渡无奈道:“小僧确实不懂,不过刚才倒是有所感悟。”
他随口把自己体悟到的那段公案给他讲了一遍。
“时人见此一株花,如梦相似如梦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