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涌上头的冲动, 唰的一下就全都降下来了, 他尴尬地站在原地,继续也不是,放开也不行, 整个人都麻了。
臊得不行,最后竟然一言不发,松开阮娇就跑了。
阮娇:“……”
呵。
不愧是逛了这么多年青楼还是童子鸡的嘴炮选手。
燕知回到书房, 将小厮仆从全都赶到门外,将门关得死死的, 背靠着门坐在地上, 使劲揉搓了一下涨红的脸, 想到自己之前的话,忍不住“嘶”了一声。
夜里, 燕知猛地从梦中惊醒坐起, 黑暗中他浑身都烫的通红,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掀开被子一摸, 果然裤子又脏了。
燕知像一具尸体一样跌在榻上, 脑子里不断闪过梦中的片段, 整个人有些生无可恋。
一连几天, 阮娇都没见到燕知的人影,而阮娇也没去找他,每天听听茗婉弹琴唱歌儿, 日子过得特别自在,简直像是提前进入了养老生活,就连系统都快看不下去了,这时候襄平王妃给她发来了请柬。
襄平王六十大寿,不仅她得去,燕知也得去。
阮娇上了马车,没想到燕知闹什么毛病,为了避开和她独处,竟然宁愿骑马。
阮娇掀开帘子,今日燕知穿了一件绛紫色的外袍,袖口和领口都绣着精致的暗纹,骑在一匹银白色的上,少年风流,矜贵肆意,骚包至极,一路走来,阮娇见到不少马车掀开了一个小角,有千金偷偷地瞧他。
然而燕知谁也没看,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表情认真。
阮娇敲了敲车板,唤道:“世子。”
燕知就在马车旁不远,没想到阮娇会叫他,顿时一愣,对上她的视线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有些不太自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怎么?”
阮娇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朝着他勾了勾,“你来,我有话跟你说。”
燕知迟疑了一瞬,还是策马过来了,微微俯身,将耳朵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