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某位肇事者竟然还一脸无知无觉、明显还在对他的某项功能质疑。
“我不行?”
顾聿简直要气笑了。
季灵鹿这会儿已经在试着回想当初医生除了诊断失忆之外,到底还有没有定论其他地方,正想得纠结,忽然听到顾聿隐隐带着怒气的声音,愣了愣,抬头看到顾聿的脸色时,才陡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呃......”季灵鹿咬了咬手指,试图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呃......我不是那是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要是真的有问题的话早点治疗也是...呃我不是说你不行,我就是......”
慌张之下越解释越混乱。
她每说一句,顾聿的脸色就越暗一分。
季灵鹿紧张地想:不至于吧。还不让人陈述事实了?
“是吗。”顾聿忽然笑了一下,不出意料,眼里丝毫不见笑意。
他一边低头摘手上的腕表,一边淡淡地应了一声。
季灵鹿被他冷淡的语气有点吓到,下意识地往后退,视线忽然瞥到他身下,鼓起来的某处。
“......”
季灵鹿咽了咽口水。
心里说:对不起,我不该冤枉你,我错了。
手表被顾聿随手丢到旁边的柜子上,发出一声轻响,他抬眸看向季灵鹿,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退开了一段距离时皱了皱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季灵鹿,忽然说:“行。”
说完,抬起步子走近。
“......什么?”
季灵鹿问,她看着顾聿的动作,总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兽性大发地扑上来,她继续后退,直到抵到床沿,才不得已停下来。
虽然,她不会拒绝就是了,但是,这种事情还是,温柔一点......比较好。
“你说的,希望从哪里开始——可以,你说了算。”
“......”
男人半垂着眼眸,不徐不急地开口,语气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要不是刚才不小心看到了他身下的反应,季灵鹿还以为他这的一番话,确实只是为了应允自己。
季灵鹿定了定心神,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稳住。
这不是就是我今晚的目标吗。
?
她顿了一下。
——咦......?
对哦。
想到这里,季灵鹿陡然醒悟过来,她在慌个什么啊?!
她今晚唯一、仅有、有且仅有的目的不就是勾顾聿上门,然后把他骗到床上,睡了他吗!
没想到一转头居然被狗男人唬住了?
这像话吗!可恶。
季灵鹿站在原地,定了定心神,想了想,她反其道而行之,欲擒故纵之后激将法得心应手:“是我说的,不过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