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忙走上前来:“皇爷有何吩咐?”
“内廷怎么就不知道这样做?!”
“拿银子去买煤,然后平价卖给百姓,让百姓度过危机?人家张贵能想到,你这个司礼监大太监怎么就想不到这些,你是忍心看着朕的京师还有老百姓被活生生冻死吗?!”
“韩卿,还有你们内阁外朝,怎么也没想到?!”
天启有些责备地问道。
魏忠贤慌忙匍匐在地:“皇爷息怒,国舅爷宅心仁厚,奴婢的确是不及他的,奴婢一定好好向国舅爷学习学习。”
韩爌也跟着请罪,说了和魏忠贤类似的话。
“起来吧。”
天启素来也不是个对身边人太严厉的人,批评了魏忠贤、韩爌几句后,就没再说两人,只又问着魏忠贤:“张贵的这些综合门市进购煤炭时,可找你要钱没有?”
魏忠贤回道:“没有。”
“那你得主动给!”
“他心眼实在,难道你也跟着实在?”
天启嘱咐了一句,又道:“他心善,不忍心百姓冻死,就把高价煤以平价卖给百姓,还限购,摆明了只是想惠民,却把这这样做后得到的人心给朕,那朕也不能白得这份人心,到时候,你主动去找他,他买煤花了多少钱,你就让内廷真的给他补贴多少。”
“是!奴婢遵旨。”
魏忠贤回道。
韩爌这时候则替魏忠贤打了一下圆场,说道:“陛下,这里面有件事,您误会了,国舅爷的这些煤不是他买的,是您赐给他的庄田里自产的。”
天启听后有些意外:“是吗?”
韩爌道:“臣不敢欺瞒陛下,这些都是犬子告诉臣的。”
天启听后道:“那就更加说明他这人心善实在,跟他姐一样!有这么多煤不想着去高价卖出去赚更多的钱,却平价卖还借此机会让朕这个皇帝更得人心。”
天启说着就道:“我们去西山看看他。”
这时候,韩爌忙劝道:“陛下最好不要去。”
天启不由得问道:“为何不能去?”
韩爌回道:“因为今天去西山的达官贵人不少。”
“为何不少?”
天启问道。
韩爌忙如实告知给了天启。
天启听后“哼”了一声:“那更得去了,朕倒想看看,到底是哪些人这么看朕的内弟!魏忠贤到时候,你记得把那些人的名字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