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西厂官校先将张孙振摁在了地上。
啪!
一板子下去,张孙振顿时惨叫一声:“啊!”
儒巾也因此被直接震飞了出去。
张孙振不由得喊道:“再加上粮食一万斤啊!求三位上差手下留情!”
啪!
又一板子下去。
张孙振只觉嵴椎都要断了,疼得钻心,不得不喊道:“三万斤!我全部献出来啊!呜呜!”
啪!
接着,又是一板子。
“啊!”
张孙振龇牙咧嘴,涕泗横流,大喊道:“别打了啊!”
啪!
但板子依旧不停落下。
张孙振只好看向祁彪佳:“这位风宪官,大家皆是文官,能否彼此留个情面啊,呜呜!”
祁彪佳没理。
笑话,东厂和西厂都有代表在一旁监督着呢,他哪敢徇私情。
何况,祁彪佳心里也觉得这张孙振滋扰驿站的确是很过分,竟要勒索白银数千两,这对于一个县而言,无疑是上千户百姓一年的收入要被其薅走,要知道,一户普通百姓家在大明朝一年也很难有五两银子以上的收入。
西厂黄得功这边下令打了张孙振一百杖后,张孙振已经奄奄一息,几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打也打了,该放过我了吧?”
但张孙振倒也命大,此时竟还有力气说着话。
“刚才只是他西厂打,我们都察院还没打呢。”
祁彪佳说着就对自己身边的都察院官校喝令道:“也打他一百杖!”
“是!”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会没命的。”
张孙振哭着喊道。
啪!
张孙振很快就挨了都察院官校的一板子,咬牙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再滋扰驿站了啊!”
“王法无情!认错也没用。”
祁彪佳说着就喝令道:“继续打,打满一百为止,不要西厂和东厂的人认为我们都察院在徇私!”
“是!”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