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刘良左没想到陈子壮要将自己先斩后奏,而没打算轻易饶过自己,也就干脆换了态度,气得大喊道:
“姓陈的!你们这些奸佞,老子都被你们管得不能劫掠百姓,不能杀良冒功了,如今也只能与当地望族在佛寺里蓄奴生利,可如今你们怎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们,非要把我们斩尽杀绝!”
“不就是在寺庙里养了几个孩子,放了一些高利贷,逃了一些税,藏匿了一些来历不明的财物,你们何必要穷追不舍?”
“尔等也是有权有势的人,难道就真不想当天下汉人百姓的老爷吗?!啊!”
陈子壮瞅了刘良左一眼,道:“民为贵,意欲奴汉民者,皆当杀之!”
说着,陈子壮就大喝一声:“立刻砍了!”
唰!
冬冬。
没多久,随着牟文绶亲自拔刀朝刘良左的脖颈处砍下去后,刘良左的首级当场就山门外滚落下了台阶,接着就被一官校收进了盒子里。
陈子壮自然懒得跟刘良左解释说,他作为和张国舅一条船上的人,哪怕为了自家利益,也不得不继续改革下去,继续对旧党势力赶尽杀绝,哪怕这些旧党势力躲进深山老林里也不行。
“你就是阎应元?”
陈子壮则在杀了刘良左后,就问起阎应元来。
阎应元回道:“下官正是。”
陈子壮点首,便道:“国策执行的不错,仆会向朝廷提起你的。继续好好为朝廷为百姓做事!”
“是!”
陈子壮接下来则继续巡视起来。
无独有偶。
像阎应元一样在大明各处尽心整顿佛寺的官吏还有很多,同时,陈子壮也在巡视各处时,严厉督促着。
所以,一时间天下各处佛寺道观皆纷纷被整顿。
如此也自然引起了许多僧道乃至地方势力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