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大的一寸皮肤上仿佛绽开深可见骨的裂缝,又被泼上辣椒水,那般火辣辣的刺痛持续到白光消失,这时阿弗也被固定在石门上,一道微弱的黄色亮光直冲她而去。
阿弗很快被放下,一想到疼痛都被陆嘉树包揽在他身上,她心尖就一阵疼惜,她爬到门边陆嘉树的位置,他还在低声吸气,疼痛让他全身冷汗直流,肌肉都紧紧绷起颤抖着。
“陆嘉树!”阿弗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他,脑袋紧紧贴在他绷直的胸前,那剧烈狂热的心跳声几乎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你怎么这么傻……我不值得你为我牺牲这么多……”
陆嘉树因为疼痛紧咬牙关,每一个字都像是咬碎了后槽牙挤出来的,两颊因为用力涨的通红,“没关系阿弗,这点儿痛我还……受的住!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的,我说值得……就是值得!”
阿弗鼻子一酸,抱紧陆嘉树的腰身,眼泪吧嗒吧嗒跌落下来,她用唇形无声的说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怎么这么傻……”
终于,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渐渐减轻,陆嘉树被放了下来。
虽然仍感到有些疼,但这种割破皮肉的微弱痛感和刚才比起来已经是小巫见大巫了。陆嘉树双腿抖得像筛糠,一踩上地面双腿发软就要往地上倒,阿弗一把扶住他手臂,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两人相扶着走出石门,门外窈娘意味深长的瞪了陆嘉树一眼,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以后有你后悔的!”
阿弗有些心虚地低下头,用尽力气扶着虚弱到近乎脱力的陆嘉树离开。
陆嘉树的石盘已经不能使用,两人只能沿着小路徒步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