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们骂道,“你疯了是不是,这东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来毁坏?”

“我就是要毁掉,我看着它们碍眼。”

霜花又抓起了一块布,三下五除二,把步给撕烂了,害的那个织出布来的兽人心疼死了,捧着被撕成碎片的布,怒瞪着霜花,“你还我布来!”

沈妙喝道:“快把她按住,别让她再毁坏里面的东西。”

几个兽人七手八脚地把霜花给按住了。

霜花即便手脚不能动,嘴巴还是骂个不停,怪沈妙不教她织布,把她排除在外,她要是不能学,她就让所有人都学不了。

这话惹怒了众兽人。

一个年纪大一些的雌兽骂道,“人家愿不愿意教你,是人家自己的事情,爱教就教,不想教就不教,她有什么义务要教你?”

“那你们也别想学,我以后天天来闹,大家都别想织布。”霜花嚣张道。

兽人们忍着怒气,很想揍她,但霜花却道:“你们敢打我,我就去告诉族长,说你们欺负人,你们都是沈妙狗腿子,联合在一起,欺负我。”

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霜花不可置信,愣愣看着沈妙,接着就发疯了,“你打我,你又打我,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打我?”

“凭你在我的工坊里大吵大闹,凭你毁掉了织布机,毁掉了大家的心血,怎么,不够?”沈妙冷酷地道。

霜花到底还是有些怵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兽人们拍手叫好。

“该打,没见过这么讨厌的人。”一个兽人嘀咕道。

霜花发了疯一样的挣扎,“你们放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故意欺负我,我今天就是死了,我也要讨回公道。”

“放开她。”沈妙喝道,“来,你来讨公道,我就在这儿。”

兽人们放开霜花,那个老雌兽直接警告霜花,“你最好少作妖,部落很看重这些织布机,你若是毁掉了,你就等着成为部落的罪人,被赶出去吧。”

霜花被吓到了,眼眶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