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师接着道:“他明明就是偷偷杀了祥兽才被痒痒虫给寄生的,我问他即便,他却都不肯回答,可见此人敢做不敢当,十分孬种。”

沈妙附和道:“对,太孬种了,那师父,这个蛊虫要怎么解?”

“要解很简单,只要用祥兽身上的毛,烧成灰,再喝下去,体内的痒痒蛊就会停止折腾。”蛊师淡然道。

“这又是什么原理?”

蛊师看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道:“因为蛊虫会辨认气息,若是闻到它原本主人的气息,自然会认为它寄宿的是主人体内,便会自己死掉。”

沈妙听罢,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她大为震撼。

默默地消化了一会,她又问:“那我们上哪儿去弄这个祥兽的毛?”

“我这里就有。”

“别的祥兽的也可以吗?”沈妙惊讶问。

蛊师白了她一眼,道:“当然可以,痒痒蛊寄生的是一类异兽,而不是单独一只异兽。”

沈妙感觉蛊师心里一定在骂自己愚蠢,她保持着微笑,不生气,学到一点是一点,谁本事大,谁说了算。

过了几日,有人匆匆来找沈妙,恳求道:“沈妙,我兄弟蛊虫发作,就要受不了了,请你务必去救救他,好吗?”

这个兽人是那个中蛊兽人的兄弟,他哥哥实在走不了了,今天哀求着他来找沈妙和林兽生他们。

沈妙也想过真的见死不救,劝说蛊师跟自己和林兽生一起,去了那中蛊人家里。

那中蛊人已经被痒痒蛊折磨的奄奄一息,短短几天就瘦的跟皮包骨一样,但沈妙并不同情她,虽然她觉得杀了一只祥兽不算什么,但身处这个世界,还是要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

“沈妙,沈妙救我!”

中蛊人看到沈妙,急切的伸出手,直起腰,想要抓住沈妙,沈妙站在他伸手不可及的地方,淡淡道:“你找我过来,是想要说什么,现在就说吧。”